2010年12月30日,我刚出来打工没多久,接到来电说我家周围很多人,像要强拆。我刚回来,看见我的家正被强拆,我就上前理论:“我的房子,你为什么要强行拆除,我要进去。”女警卓榕芳抓住我的手,我说:“你为什么抓我的手?”我想去咬他们抓我的手,一名执法员抓起我的衣领往后甩,我摔倒在地,我想爬起来,那名执法人员往我背上打一拳,接着女警卓榕芳叫道:“把她抓起来。”然后四个人把我从铁路拖到立交桥底下的面包车边,他们推我上车,我不愿意,我看到一个长的像村干部模样的人过来,我抓起她胸前的牌子问:“为什么拆我房子?”接着打我的那名执法人员往我左脸上打了一拳,又来第二拳没打到,被一旁的人给拦住了,然后用力的把我推上车,车内一名执法人员抓住我的左手,右手被两名执法人员反拗到背后,靠在背上,还用力的把手往外扭,跟受刑一样。我说:“你们也是母亲生的,你们有没有母亲,是不是人?把我手这样拗着,你是不是人?”“你们为了今天拿到这一两百块钱,这样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妇啊?”他们不理不睬,我右手被更用力的往外拗,我忍痛着喊:“救命”坐在前排副驾驶的本地段警察罗水平视而不见、不吭声、不理不睬,一个被人民视为 “好警察”的人目睹百姓被打,耳闻百姓求救,尽然无动于衷,试问百姓的安危何在?“公仆”何在?镇书记坐在黑色小轿车内带着面包车行驶到村委,车刚停下,四个执法人员又把我拖到村委二楼一间装有防盗网的小房间内冰冷的水泥地板上,我忍痛爬起,拨打110报案,过一会儿,女警卓榕芳带着6个男执法员进来喝道:“搜身!”就这样我的手机被他们没收走了,试问我犯了什么刑法,是杀人还是贩毒了,这样对待一个老妇?人民的公仆怎么能这样对待人民? 过了一会儿,市副秘书长进来说:“我现在来跟你谈赔偿问题。”我说:“你现在来说赔偿问题有什么好谈的?我的房子被你拆了,人被你打了。”我说:“同样都是国家建设,对面绕城高速拆迁跟我们赔偿为什么不一样?一个村庄两个世界,对面拆迁又拿房子又拿钱,我为什么没拿到房子,钱又只这么一点点,我为什么赔偿这么低?”副秘书长说:“对面绕城拆迁也没拿到房子。”我说:“绕城高速拆迁也是你做的,最后两户扫尾工作还是你做的,要不然你叫他们把协议拿出来看下,有没有赔不是很清楚,作为一个政府人员为什么这样欺骗百姓。”秘书长不出声转身就走了,门还是紧闭着,并没有因为副秘书长的到来而让我出去。 我站在窗前很气愤的说那些执法人员的不对,刚才打我的那个瘦瘦的执法人员在窗外举起拳头还想再打我,过一会儿我的病情就发作了,我开始头晕恶心,我想出去求救,可是他们不开门,我瘫坐在椅子上,叫我的家人名字,在家人赶到强烈要求下他们才放家人进来,而我已经手脚冰凉,全身已失去知觉了,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之下,镇干部等人才同意送医院,可是他们不是送到就近的大医院,而是远离新店镇益凤村的晋安区医院。在医院的观察室内,他们给我量下血压说我精神太紧张了,给我挂了几瓶过后我并无好转,依旧全身冰凉失去知觉,不停呕吐,头晕。还说我是精神太紧张了,住院观察几天,家人看我病情并无好转,强烈要求转院,刚开始他们不同意,而后要求家人签署转院途中出现任何问题后果自负,这才同意转院。一到省立,就做了CT,拍了片诊断为脑震荡、枕骨骨折、全身多处软组织损伤,接着我就住入神经外科40床接受治疗,我姐姐在34床。当天晚上镇干部等人来看我,酒味很浓,接着一位医生过来把我的CT单给拿走了,第二天,我的主治医生也被换了,我从40床转到了9床,我姐姐就转到40床,我感到不解,有天我姐姐去问了下她的主治医生,他说:“不是你们有熟人把40床罗丽华接到9床了吗?”转到9床第三天早上医生查房时原主任就叫我出院,试问我头还晕着,一天吃不到一小碗的稀饭,坐都坐不起来的病人,叫我出院我怎么走啊?原主任查房5次4次叫我出院,说我没问题,医院的欠费单也时常到我的面前,23日医院又通知欠费,可是村里没人来交,24日疗程中断了,一天没瓶挂,晚上我开始胃痛,叫了值班医生开药,可是因为没钱无法治疗,而后我不停的咳嗽,直到凌晨2点多我开始发烧,晚上我打了书记电话,可是他们第二天才过来缴费。 什么叫以人为本?什么叫人权?凶手逍遥法外,受害者躺在病房,备案困难,法医鉴定受阻,百般刁难,是否是某种原因而不能实行这普通报案进程?试问百姓人权何在?法律何在?百姓的政府何在? 福州晋安区益凤村罗丽华 2011、8
当时的强拆情况:
罗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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