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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最大的记者监狱——中国新闻自由进一步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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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最大的记者监狱——中国新闻自由进一步恶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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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民生编辑1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更新时间：2025-05-06 21: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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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2025全球新闻自由排行榜出炉，让世界看到中国新闻自由排名仅前于朝鲜与厄立特里亚，而加速倒退严重恶化的状况，同时香港进入排名140，首度跟中国同样被归类在最差的“状况恶劣”，也彰显出中共极权对自由世界的摧毁力度。由此警示自由世界面对极权的进攻切不可掉以轻心。）
一、中国进一步恶化的新闻自由状况
以维护新闻自由为主旨的国际非政府组织无国界记者（Reporters sans frontières, RSF）5月2日在国际新闻自由日的前夜发布2025全球新闻自由排行榜，认为新闻自由形势首次在全球范围内处境艰难。中国在排行榜上几乎位居榜尾，在180个评估国家和地区中，排行第178，朝鲜排行第179。
根据无国界记者组织（RSF）最新的世界新闻自由指数，2025年全球整体新闻自由度降到有纪录以来的新低点。180个国家和地区之中有一半被归类为“状况艰难”或“状况恶劣”；“世界最大的记者监狱”——中国敬陪末座，排名比去年下降6位，只高于厄立特里亚和朝鲜。
另外，香港排名落到第140名，首度跟中国同样被归类在最差的“状况恶劣”。香港虽然排名好于中国内地，但相较于2024年则再后退五个位次，排名第140。而20年前，香港在该组织的新闻自由排行榜上位居第39。台湾属于“状况尚可”，排名上升3位到第24名，是东亚最高。
二、中国对新闻自由的限制程度前所未有
中国的新闻自由状况一直为国际社会诟病，尤其因众多新闻工作者被送入监狱，而被无国界记者组织称作是全球最大的记者监狱。中国在无国界记者的年度排行榜上长年在榜尾徘徊。但2024年排名从此前一年的179上升至172，而在这次2025年最新排行中有跌落至第178位。如何解释这种倒退呢？
RSF驻台北倡议经理白奥兰分析：“中国近年来对新闻自由的限制不断加剧，已经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那些原本坚持在一线进行独立报道的媒体几乎难以为继。现在几乎找不到还在继续独立报道的记者。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放弃了这样的工作，而是他们不得不转入地下工作。只要当局发现有人做独立报道，或者以实名发布任何报道内容，这些记者就可能立刻成为打击目标。这种情况已经成为中国国内一个非常令人痛心的现实。”
“与此同时，外国记者也继续面对多种限制。这些限制始于2020年新冠疫情暴发之初。当时大家以为随着时间推移，记者会有更多机会参加新闻发布会、报道官方会议、有机会获得签证、进入中国继续他们的工作等等。但事实是，中国还在执行严格的签证审批政策，并不允许所有记者进入中国国内工作。他们常常随意决定谁可以留在北京报道新闻。”
“而且，中国也频繁针对外国独立记者展开抹黑行动。最近，几名法国记者因调查报道一家中国公司而遭到网络骚扰，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
三、何谓新闻自由？
新闻自由是指媒体和新闻机构在报道、传播信息以及表达意见和观点时，不受政府、政治势力或其他权力机构的干预、审查或限制的权利。这包括了媒体的独立性、言论自由和信息传递的自由，以及能够在不受干扰的情况下报道各种事件、观点和议题。
新闻自由的关键特征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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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性：媒体应该独立于政府和其他权力机构，能够进行客观、公正、不受偏见的报道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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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自由：媒体和记者有权在合法的范围内表达自己的意见、观点和批评，而不受到恶意干预或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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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传递自由：媒体应该能够自由地获取、收集和传递信息，以便向公众提供全面、准确的新闻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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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督作用：新闻媒体有监督政府、权力机构以及其他社会机构的职责，能够揭露腐败、不当行为和不公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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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利益：新闻自由应该为公众的权益和社会进步服务，能够传递有益、有价值的信息，促进民主和公共参与。
四、集权国家对新闻自由的恐惧与压制
在现代的集权国家裏，新闻自由是一个被高度质疑的争议概念。这些政权将新闻自由视为对政府权威以及社会安全的威胁。因此，大多数集权制国家都会设立全国性的宣传机构，用来维持集权政府的统治，对所谓任何试图挑战政权权威性的媒体或记者的活动进行压制。有的时候，这种对言论的镇压达到了野蛮的程度，甚至会动用警察和军队等具有武力的單位。在这些国家裏，新闻从业人员往往需要在新闻理念和[意识形态]之间寻求某种平衡，否则就会受到专制政权的威胁。威胁的方式包括解雇、被列入黑名单、人身攻击、绑架、刑讯，甚至暗杀。
仅仅根据无国界记者一家机构的数据，从2016年开始，中国就超过了叙利亚，成为全世界最大的记者监狱并且一直持续到现在。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除了和中国当局逐年升级的新闻管控有关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对维吾尔记者的大肆逮捕。根据无国界记者在2021年发布的报告《中国新闻业大跃退》，中国当局从2016年开始以“反恐”之名打压维吾尔人，报告发布的2021年，有“71名维吾尔记者身陷囹圄，占中国在押记者一半以上。”
此外，无国界记者还表示，在2023年除了这121名记者外，还有14名记者被关押了超过48小时，不过在年底之前已经被释放。
排在中国之后的国家分别是缅甸（69人）、白俄罗斯（39人）、伊朗（21人）和土耳其（5人）。
五、美国笔会《言论自由指数》中国连续第6年占据负面榜首
据自由亚洲报道：美国笔会（PEN America）4月24日公布2024年《言论自由指数》，2024年《言论自由指数》，连续第6年占据负面的榜首地位。
《言论自由指数》显示，2024年中国囚禁了118名作者，比2023年的107名再多出11名，为增加幅度最大国家。而且中国监禁的作家有三分之一是线上作者；在118位中，9位是女性，33人在无正式起诉下遭到拘留；将近半数为少数民族作家，尤以维吾尔、藏族与蒙古族为主，他们主要因为模糊不清的“分裂主义”指控遭到逮捕和监禁。
美国笔会负责监测作家风险的主任卡尔勒卡（Karin Deutsch Karlekar）指出：“中国当局以‘国家安全‘为由惩罚言论自由，打压那些关注民主议题或对政府政策提出批评的作家。”但最新指数也显示，中国政府近年来扩大审查领域，网络情色、经济议题也被列入禁忌。讨论经济的网络文章也开始受到整肃。
报告还揭示中国遭囚作家的严酷处境。2024年2月，澳洲籍华裔作家杨恒均被判缓刑死刑，自2019年被拘后，健康急转直下；同年10月，散文作家许志永展开绝食，抗议恶劣监禁条件；藏族作家图登洛珠（Thupten Lodoe）则于6月因重病送院。
六、中国五十年持续被列入全球自由度最恶劣垫底国家之一
美国非政府倡导组织“自由之家”(Freedom House)曾于2024年3月9日发布《2023年全球自由度报告》（Freedom in the World 2023）说，各国公民政治权利和公民自由连续17年倒退，其中，中国仍旧是严重损害公民自由最恶劣的国家之一，也成为连续五十年都在“不自由”之列、得分极低的极少数国家之一。香港状况则进一步恶化，被列为“部分自由”。台湾排名未变，在亚洲排第四，仍属于“自由”之列。
这是1941年成立的“自由之家”连续第50年发布全球自由度年度报告，对195个国家和15个地区的政治权利及公民自由进行评级。
“自由之家”警告说，2022年的表达自由自从2005年对媒体的攻击突然增多以来倒退最为严重。在迫害记者、加紧审查和政府禁止和限制媒体方面，在新闻自由上得分最低的国家的数量从14个增加到33个。
2023年，在全球57个被认定为“不自由”的国家中，中国在“政治权利”和“公民自由”方面排名持续垫底，得分只有九分，与朝鲜、中非等其他15个国家被列为“最差中的最差”。
报告表示，随着习近平大权独揽并连任第三个任期，中共当局强化了对网络和媒体的控制。而近三年残酷的“清零”防疫封控封城不仅限制出行自由，更是加紧了对民众的数码监控。
报告说，任何国家都无法与中国监控的规模和复杂程度相比，其中居民的活动受到公共安全摄像头、城市网格管理和自动系统的侵入式监控。中国私人数字平台必须审查不断变化的禁止清单，并向当局通报敢于批评中共的用户。那些被认定为持不同政见者的人可能面临包括强迫失踪和酷刑在内的后果。
2023年是“自由之家”发表年度自由度报告的第50周年。在1973年发布首次报告时，全球148个国家中，只有44个被评为“自由”。今年，195个国家中则有84个为“自由”。
“自由之家”的报告将西藏和香港作为单独地区。其中，西藏得分仅1分，为全球最低。香港得分为42分，从2022年的43分进一步下滑，其中“政治权利”仍得10分，“公民自由”32分，继续被列为“部分自由”。
但是到2024年香港自由度倒退至140位，首度跌入「状况恶劣」与中国、北韩同级别。
七、中国政府在过去几十年侵犯新闻自由的多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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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查和封锁媒体：中国政府通过对互联网、社交媒体和传统媒体的严格审查和监管，限制了媒体的报道范围和内容。许多国内和国际媒体网站在中国无法访问，而国内媒体受到政府审查和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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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锁敏感话题：中国政府封锁了许多敏感的政治、社会和人权话题，如六四事件、西藏问题、新疆问题等。这导致了相关信息在中国的传播受到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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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压独立记者和异见人士：许多独立的记者、作家和异见人士在中国遭受骚扰、拘留、判刑等。他们的报道、意见和言论受到限制，很多人被迫沉默或受到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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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管控：中国政府通过控制官方媒体、宣传机构和教育体系，塑造特定的政治意识形态和宣传信息，限制了多样性的言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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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记者限制：外国记者在中国的报道也受到限制。他们需要获得政府的许可才能进行采访，而有时他们的采访会受到监视和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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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火长城：中国对社交媒体、新闻网站和搜索引擎进行严格监管，以防止“敏感”内容传播，为达此目的，中国从1998年开始构建互联网防火长城，2002年全面投入使用。
八、香港倒退至「状况恶劣」红色区域
无国界记者组织（Reporters sans frontières, RSF）5月2日公布2025年度《世界新闻自由指数》，香港较去年下跌5位、排140名，首次跌入「状况恶劣」红色区域，与排名尾3的中国（178）、北韩（179）、厄立特里亚（180）看齐。报告指，香港对新闻自由的打压，导致新闻编采部关闭、记者流亡，而亲政府媒体则吸收大部份的媒体资助。在中国，媒体如非国家所有，便是与该国共产党关系密切的团体控制，仅存的独立记者大多在暗中活动、工作时常遭受威胁，且财务状况不稳定，外国媒体更随时可能被列入黑名单。
RSF驻台北倡议经理白奥兰（Aleksandra Bielakowska）接受《追新闻》访问时表示，RSF密切关注如Channel C母公司高层被捕、香港保安局局长邓炳强向香港以至海外媒体发函警告等事件，即使《苹果日报》、《立场新闻》等主要媒体遭政权瓦解，仍有部份独立媒体继续努力在压力下求存。她呼吁支持香港与离散媒体的最直接方法，就是继续阅读、收听、订阅、转发这些新闻，「这些媒体正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唯有社会大众的关心与支持，才能让自由媒体存续下去。没有新闻自由，就没有民主，这是我们必须共同守护的价值。」
香港方面，今年首次在RSF新闻自由地图上被标示为「状况恶劣的红色区域，显示情势严峻。白奥兰指出，自《港区国安法》实施以来，短短五年内，香港失去了其亚太新闻自由灯塔的地位；现在的香港愈来愈像中国，政府常用类似中国的手段打压媒体。近年来，《立场新闻》两名总编被判刑，这是史上首次仅因正常报道就被定罪与监禁的记者案例，这打开了检控记者的先例之门。媒体面临日益严峻的骚扰、行政压力、监控与经济困境，这让媒体难以为继，也让记者与消息来源愈来愈自我审查。
她续称，尽管过去一年没有新增大规模拘捕行动，这种恐惧气氛仍在扩散，「《基本法》第23条的立法更令人忧虑，成为逼害记者提供了新工具，虽尚未被实际使用，但记者无法确定哪些内容会被视为『煽动』，最高可判刑10年。这极大增加了工作风险与不确定性。」她总结指，香港正在步向与中国同样的新闻打压模式，而中共过去已明言，不允许有能够挑战党的「独立叙事」存在，如今，香港也正朝着只容许政府宣传的方向前进。
值得关注的还有香港的媒体处境。早从2020年《国安法》实施开始，香港的媒体环境就遭到大幅限缩；去年《立场新闻》前总编辑钟沛权、署任总编辑林绍桐“串谋发布煽动刊物”罪名成立并遭判刑，再度让香港陷入媒体寒冬。
白奥兰指出，这是香港现代史上，第一次有记者因从事报道工作而被判刑，从此设下先例，将容许港警和法院得以进一步逮捕、拘留、起诉那些敢于报道异议声音的媒体人。
今年初，香港《基本法》第23条立法《维护国家安全条例》火速通过并生效，该法量刑相当重，若涉及“勾结境外势力”甚至罪加一等。
面对这样的情况，香港记者从事报道工作更难以避免踩到“红线”，他们面臨严重的自我审查、不明人士骚扰和来自政府的查税和施压，而且几乎找不到任何愿意受访的资讯来源。
不过，白奥兰也说：“香港的精神是我在世界其他地方从没见过的，即使遭遇逮捕、起诉、持续的骚扰……仍然有少数几位记者继续坚守在香港。”有些记者选择在海外继续努力，例如“光传媒”、《如水》等港人媒体，但其财务能否长久支撑，是最大隐忧。
九、中共努力对外输出信息管控极权模式
无国界记者组织注意到，中国试图向其它国家输出自己的信息管控模式，不只是针对威权政体，而是也在有意识地试图影响脆弱的民主国家的新闻自由。白奥兰女士指出，越南大多数信息监管规定就是以中国的做法为样本。缅甸2022年初军事政变以来，中国持续与军政权合作，传授限制国内信息流通的经验。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近日出访马来西亚时，也与一些当地媒体签署了合作协议。
白奥兰称，“中共和习近平现在就在北京庆祝”，且中国很可能抓住机会，把独裁政权控制资讯的做法继续扩展到泰国、柬埔寨等国，影响这些国家也用类似方式打压新闻自由；此外，中国官媒新华社持续与发展中国家的地方媒体洽谈合作协议，推广其政治宣传，并散播有利于中国官方的叙事。
据日经新闻报道，《2023年全球自由度报告》特别注意到，太平洋岛国所罗门群岛在与中国签订安全条约后，威胁禁止持批评态度的外国记者进入，并加强对公共媒体机构的控制，是自由度倒退最严重的国家。
十、中共极权统治者对新闻的定位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中国共产党采取马克思列宁主义新闻观，即报纸是“党的喉舌”，发出党的声音；新闻是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工具。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至今没有颁布新闻法或相关行政法规（截至2023年9月1日，中国法律目录中不存在新闻法），中共领导人陈云说出了原因：“国民党统治时制定了一个新闻法，我们共产党人抓它的辫子，钻它的空子。现在我们当权，我看还是不要新闻法好，免得人家钻我们空子。没有法，我们主动，想怎样控制就怎样控制。”
1996年，前中共中央总书记江泽民明确把中国新闻业定位为舆论导向。他在视察人民日报社时指示“以科学的理论武装人，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舆论导向正确，党和人民之福；舆论导向错误，党和人民之祸”。2016年2月，现任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在考察三大官媒时表示，新闻舆论工作“必须把政治方向摆在第一位，牢牢坚持党性原则，牢牢坚持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牢牢坚持正确舆论导向，牢牢坚持正面宣传为主，各个方面、各个环节都要坚持正确舆论导向”，“党和政府主办的媒体是党和政府的宣传阵地，必须姓党”。
十一、中共对网络严酷审查的种种恶行
中国互联网在当今中国社会上起着相当重要的作用。自1995年以来，中国政府长期进行互联网审查，并颁布了六十多项法规来规范互联网活动，辅以互联网监控、控制网上舆论、采取实名制与备案制等方式。同时在技术层面上以防火长城等方式屏蔽境外网站，阻止民众接触到违反政府相关政策的资讯来源。故中国大陆有许多网民会使用虚拟代理工具即VPN以突破审查的限制。
根据1996年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计算机信息网络国际联网管理暂行规定》第六条规定，“计算机信息网络直接进行国际联网，必须使用邮电部国家公用电信网提供的国际出入口信道。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自行建立或者使用其他信道进行国际联网”。公安机关可对违反此规定的人给予警告，并处以最高一万五千人民币罚款。虽然该《暂行规定》于法理上具有效力，但以往一般不予执行。然而，从2016年开始，地方政府开始出现针对市民“擅自建立、使用非法定信道进行国际联网”之行为，并处以警告和罚款。
2017年6月1日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网络安全法》中规定：
第四十七条网络运营者应当加强对其用户发布的信息的管理，发现法律、行政法规禁止发布或者传输的信息的，应当立即停止传输该信息，采取消除等处置措施，防止信息扩散，保存有关记录，并向有关主管部门报告。第五十条 国家网信部门和有关部门依法履行网络信息安全监督管理职责，发现法律、行政法规禁止发布或者传输的信息的，应当要求网络运营者停止传输，采取消除等处置措施，保存有关记录；对来源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外的上述信息，应当通知有关机构采取技术措施和其他必要措施阻断传播。
2017年6月1日实施的《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管理规定》中规定：
第五条通过互联网站、应用程序、论坛、博客、微博客、公众账号、即时通信工具、网络直播等形式向社会公众提供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应当取得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许可，禁止未经许可或超越许可范围开展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活动。前款所称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包括互联网新闻信息采编发布服务、转载服务、传播平台服务。
2019年，自由之家的一份报告指出，中国大陆的官媒或私媒均受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的严密监控，互联网审查和监控到达了新高度。随着2016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网络安全法》的实施，各种控制互联网的新规定开始生效；人工智能和脸部辨识技术也成为大规模监控的工具。
详情请参看：
1、无国界记者2025新闻自由排行：中国倒数第三
https://rfi.my/BdK0
2、全球新闻自由降至历史新低中国倒数第三
https://is.gd/oyyiUI
3、中国五十年持续被列入全球自由度最恶劣垫底国家之一
https://is.gd/9fnG4U
4、國際新聞自由日．追專訪｜香港列140位首度跌入「状况恶劣」与中国、北韩同级别白奧蘭：離散媒體處生死存亡關頭
https://is.gd/D5V7bV
5、无国界记者：中国对新闻自由的限制程度前所未有
https://rfi.my/BdND
6、世界新闻自由指数：台湾24香港140
https://www.zaobao.com/realtime/china/story20250502-6280483
7、中华人民共和国新闻自由
https://is.gd/czfoZK
8、新闻自由
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space/%E6%96%B0%E9%97%BB%E8%87%AA%E7%94%B1
9、中国语境下的新闻自由与新闻控制
https://rirt.cuc.edu.cn/2016/0525/c3801a94291/page.htm
10、全球新闻自由指数：香港首列“状况恶劣”
https://p.dw.com/p/4tpuJ
(责任编辑：民生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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